[摘要] 在你身上，一定有某种脾性是你改不了、也不想改变的。是它决定了你是你。
在你身上，一定有某种脾性是你改不了、也不想改变的。
是它决定了你是你。
壹
记得还很年轻时，跟过一个“特别”的男老板。
强调性别，是因为半百之年的他，有着严重的强迫症和洁癖。生活一尘不染，工作一丝不苟，完备的知识和专业体系在他脑子里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助攻力。他身上，散发对一切事物的尊重，当然也有难以转移的固执。
和他共事，不免要挑战他的固有认知、冲破他的信息茧房，这除了需要你有足够的耐心和勇气外，还有不可少的一套或新颖或专业的理论。不过当时的很多同事并不以为然。不反对、不争取、不出新是惯常套路，照他们的话说：“老吴就是这样，决定了就难改变，你别碰钉子了。”
贰
那几年，我碰的钉子不算少，但赢得的信任和尊重也越来越多。同事们说我和老吴真是同道中人，都固执。
但我知道，我们的固执其实是不同的。也正因为这样的不同，他才是他，我也才是我。
大概三年左右的时间，我从老东家辞职。很少喝酒的老吴，为我践行时也破例喝了几杯。三两杯下肚后，跟我讲了一个小故事。
老吴有个朋友，与之关系很好但性格迥异，属暴躁易怒型，动不动就黑着脸对下属破口大骂，事后虽总自省有失风度，但本性难移，三天两头发作。老友曾说：“或许真的有一种方式可以让我变得温和，但变得温和了，我还是我吗？”
老吴说，这句话让他深有体会。当然不是觉得脾气大骂人对，只是瞬间明白，人的某些脾性或可收敛，但确是难以改变。都有恨不得将自己回炉重造推翻重来的时候，但你已经是你了。多少年的经历塑造了现在的你，又如何奢望以朝夕之力改变之？
随后语重心长地说：“你还年轻，坚持一些别人眼中的固执，未尝不是一件好事。最怕早早丢了某种脾性，没了精气神。”
叁
老吴口中的精气神，大概就是保持自己个性那一类的东西吧。
拍电影的 、桀骜不驯的乔布斯，还有前阵子被各大营销号抨击的许知远、被采访的马东罗振宇。他们各怀精神，在各自认同的世界里起舞。无论是那份担忧时代的理想主义者的傲慢，还是紧抓时代的现实主义者的固执，都值得拿来讨论却不该受到谴责，起码他们是有航向的。
恰恰可悲的，是那些一言不合奋起站队的人，将自己的思想丢在了他人论断的波潮中而不自知。要知道，无论身处哪个时代，逆水行舟是需要体力和毅力的，顺势而为同样需懂得借助风的方向，否则都不过是随波逐流罢了。
又或干脆如冯唐所说，在纸书里、在啤酒里、在阳光里21524元/平方米[富阳]阳光里0套在售、在暖气里宅着，无所事事，随梦所之，一日茶，一夜酒，用美好消磨时光，永葆精神不被风吹散。
肆
今天上午，和走廊上迎面走来的实习生打了个照面。对方似被艰难地撬开了嘴，然后抛出一句冷冷的称谓迅速离去的样子，让我一瞬间想起了骤起的秋风的冷瑟。
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酷吗？
酷点也好，希望他们三十年后还能这么酷。
（以上图片均来源于网络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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